[未授翻]我听说黄油啤酒治疗痤疮有奇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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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ve heard butterbear is quite the acne clearer
by procastinator-starting2moro
太太已退圈,所以没有授权
此文莉莉有点欢脱,如果觉得ooc或者不喜欢请轻拍。
我一动不动地握着装在塑料杯里的黄油啤酒,盯着房间的另一端,并没有心思喝手里的酒。我坐在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的一张沙发上,我的两边分别坐着莱姆斯·卢平和彼得·佩迪鲁。
对于座位,我没得选择——这是最后一个空位了,因为整个房间里挤满了快乐的参加派对的已经醉醺醺的人们。占据着其他沙发的男孩们要么是毫无绅士风度,要么已经醉得忘了绅士风度。说实话,麻瓜公交车上就是这种情况,所以为什么霍格沃茨会有所不同呢?
我闷闷不乐。这并不是因为彼得散发着一股汗臭,而是我声称憎恶的某个人正非常完美地作出让我更加憎恶他的事。
詹姆在跳舞中接住了一个不知名的姑娘,她发出了一声淫秽的呻吟。看在梅林的份上,跳舞可没有那么令人愉悦!
他让那姑娘跳转出去,她的头发在转身时跳动着。
想象一下那缕头发缠进某个人的牛仔裤拉链里,然后不小心掀掉了头皮!这么想会奇怪吗?说真的,有那么怪吗?
……好吧,我也觉得怪。
他又让那姑娘转动回来,她紧紧靠在他的胸前。他在微笑。她也在微笑。噢天哪,你还有眼看嘛,太多笑容,太多闪烁的牙齿。如果想象一下拔掉他们的每一个牙,塞在枕头底下向牙齿仙女换钱,应该没那么怪吧?
我注视着他们的动作。突然间,细微之处都诡异地放大了。而我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就像某些麻瓜商店门口的防盗摄像头一样。
他的手正放在她的腰上;她的手正搭在他的肩膀上;他们的手指握在一起;他们靠得很近;目光纠缠;笑容无耻;轻舔嘴唇;笑意嫣然;轻扬眉毛;眨动眼睫;面色绯红;面!色!绯!红——
好吧。某人需要一些镇静剂。(如果你不知道我所说的某人是谁,这里有个线索:她有着红头发,刚刚正暴力地想象着拔光同班同学的牙齿和头发。)
别看了,莉莉。别看了。拜托,你是个有自制力的人。
我现在就把眼神从詹姆以及他的舞伴身上挪开,她完全是个小荡妇——等等,莉莉,你没必要用这么粗俗地语言。那姑娘没对你做些什么。
她偷了你的人。
不,她没有。
完全相反,小姐[1]。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脑子里的想法变成法语的啦?
……还有,他也不是我的人!
你想要他变成你的人。
我完全肯定没有!而且,看在梅林的份上,他们只是跳舞而已!她没有拥有他而他也没有拥有她!
‘拥有’,嗯哼?现在的孩子们是这么称呼性爱的吗?
你刚刚见鬼地说——
抱歉,我不会说英语!
……我刚刚脑子是不是断线了说起了法语?伊万斯小姐,你应该去圣芒戈了。
好吧。新计划。喝点黄油啤酒。过去半小时里,我一直努力想喝点杯子里的酒,但都成功地失败了。
好吧……先喝一口……看,没那么难吧——噢,我的梅林啊,他刚刚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我的天哪。我不小心像个喷泉似的吐出了一口黄油啤酒。也许我对于詹姆很不得体地拍了一下他那不知名的舞伴的屁股反应有点过激。
更好的是你已经成功吸引整个房间里的人的注意了,莉莉。甚至连詹姆和他的小舞伴都在看着你。
我要不要朝他们挥挥手?
他们又没有朝我挥手。真没礼貌。还有他们脸上到底是什么表情,搞得好像我失去理智了一样。
等等,有点儿黄油啤酒从我下巴上流下来了。可能这才是为什么他们正奇怪地看着我。
也许,只是也许,如果我盯穿詹姆·波特的裤裆,有些事情就会消失了……
“莉莉?”
这有可能的对吧?我的怒视让人害怕。用意念让某个部位消失可能是我的隐藏天赋呢。
“莉莉?”
但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我并没有看到任何消失的迹象。依然鼓胀胀的……我这才发现,其实还挺壮观的。我的意思是,哇噢……
“莉莉?”
噢,等等,好像有人叫我的名字。
“你为什么盯着詹姆的裆部看?”
……噢杀了我吧。
我往左边转,发现莱姆斯正充满兴味地看着我。
“啊哈哈哈哈哈!”我干巴巴地笑着。“我……我没有怒视着他的裆部!”
“你知道的——”莱姆斯的手指在胳膊上打着拍子,“——一般人会怒视上半身,比如眼睛或者后脑勺。”
我怒视着朝我的黄油啤酒做了个鬼脸。
“这杯子很干净,莉莉。”
我立刻缩回舌头,假装一个无辜的微笑。
“虫尾巴,”莱姆斯问坐在我身边的另一个掠夺者。“你一般会盯着什么部位?”
“腹部。”
“噢闭嘴,”我回嘴道。
我讨厌男孩们。他们都可以被扔进下水沟里。
“你对‘腹部’这个词有什么特殊好感吗?彼得?”莱姆斯问,“你今天至少说了八遍。”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莱姆斯。”我注视着彼得,他开始摩挲着他的——你还需要猜吗?——腹部。“我只是肚子有点涨。”
我说过我讨厌男孩们吗?说起讨厌男孩,有一个男孩我最最讨厌——詹姆·波特——等等,你说你知道我要说什么了?你能指责我吗?他那么做太奇怪了!通常来说,在公共休息室举办派对的时候,他都会对我卑躬屈膝像哈巴狗一样。他约我出去,我叫他猪,然后我们会引起骚动,然后我会怒气冲冲地走开。这才是我们之间的正常形态,我发誓。如果哪一天这没有在学校里发生的话,我能保证所有人都会因惊吓而晕倒,大脑击地,脑出血而死。如果他们没有每天看到这一幕的话,死亡就会发生。
如果詹姆再不停止和那个小——那个不知名的姑娘跳舞的话,死亡就会发生!
“你想吃点巧克力吗?”
“什么?”我心不在焉地回答。他们现在在跳慢舞。因为是慢舞,他们现在靠得更近了……
“你想吃点巧克力吗?”
我的脑袋转向掰巧克力的声音。我注视着莱姆斯把剩下的巧克力装回上衣口袋里,把一块方方正正的递给我。“我想这会让你开心点,”他说道。
我不会说,我觉得作为一个男孩,莱姆斯这样给我巧克力有点女性化。
“你是个姑娘吗,莱姆斯?”
呃,我努力了,是不是。
“小天狼星是这样觉得。”
当然小天狼星这么觉得啦。小天狼星觉得我求“子“若渴——显然詹姆是“子”的父亲。我翻了个白眼——很显然小天狼星说的并不都对。
我咬了一小口巧克力。
傻气的巧克力上瘾的狼人……
是的,我知道他是个狼人。我对于最近才发现他“毛茸茸的小秘密”而觉得颇为愤慨,我那一周拒绝在如文课上跟他说话。哦嗬,他是不是有暗自祈求我的原谅……
请原谅我一直重复说“狼人”这个词,因为我之前从没有理由这么做,而现在有了。狼人狼人,傻气的巧克力上瘾的狼人。
“月亮脸!”
正说着,大魔王的后裔走了过来。
小天狼星摇摇晃晃地走来——看起来糟透了,如果我能补充一句的话——因为他正站在我们观察詹姆和他舞伴的前排座位面前!他挡住了我的视线!
“挪一挪!”我轻轻踢了踢他的膝盖。
但他似乎已经对踢膝盖免疫了。他向后踉踉跄跄了退了一步,但居然没有摔倒。他朝我吐了吐舌头,似乎在表示他赢了。
“月亮脸,”小天狼星朝莱姆斯摇了摇手指,差点捅进我眼里。“你没给我留个座!”
我看着他摇晃得更厉害。“小天狼星,在你想坐下来,用你那巨大的屁股碾碎我的大腿之前,我想先说明我坐在这儿——啊啊啊啊啊!你把我当成沙发靠垫了!布莱克!快起来!”
“抱歉,伊万斯。没看到你在这儿。”小天狼星迅速挪开他的屁股,我又能呼吸了。“你应该穿个荧光的衬衫,或者在脑袋上戴个尖顶帽。”
“因为我的红头发还不够显眼!”
我看着他的眼神注视着我的头发,然后像是被火烧屁股一样突然跳了起来。
“老天爷!”他喊道,指着我的披肩长发。“这到底什么时候长到那儿的?”“实际上我的头发从很小的时候就在那儿了。”“——就像某种见鬼的红乌贼一样盘踞在你头上!”
他不可能说了这种话!他不可能刚刚把我的头发比作巨乌贼。
我表示遗憾,大魔王。你这小鬼,小天狼星·布莱克,将要被屠杀了。
“谢谢,彼得!”
我突然意识到我看詹姆·波特的视线已经不受阻碍了,而我已经被要杀了小天狼星的想法转移了注意力。詹姆和那无名姑娘正狂野地跳着舞。
从彼得脸上的表情来看,他对于被小天狼星拖起来并不开心。既然这孩子已经站着了,不如让他“物尽其用”。我向他推了推我空了的黄油啤酒杯。“再给我倒一杯,佩迪鲁。”
“但为什么我——”
“别争辩,”我警告他,“不然我就要试试看这个杯子能不能拿来做弹弓,弹掉某人的喉咙——”
“哎,我去我去!”
我看着彼得摇摇摆摆地走开,然后重新盯着詹姆和那无名氏姑娘。
他们看起来很快乐。
为什么你不干脆把我眼睛挖出来算了。
“所以,”小天狼星拍了拍他的膝盖,“我们在看什么呢,伙计们?”他跟随着我和莱姆斯的视线,看向他那混蛋朋友。“噢,尖头叉子,”他下了结论。他来回看了看我和詹姆,然后咧嘴笑了,“见效了。”
“什么?”我问道。
“没事,没事。”
“他根本不知道她的名字,”小天狼星用他自认为安慰的语调说道。我个人目前不知道该如何反应。难道他已经不喜欢他知道名字的姑娘了吗?这难道是他已经不粘着我的原因吗?因为他知道我的名字是‘伊万斯’,而那姑娘是‘无名氏姑娘’。对他来说我不再神秘了吗?
并不是我喜欢他或是什么。呵呵……呵……呵……呵……
“嘿,伊万斯。”
我沉浸在思绪中,甚至没发现詹姆已经走到我面前。我没看见他的舞伴。他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伸向我,看起来十分绅士。
他灿烂地笑着,“想跳支舞吗?”
跳舞……啊哈哈哈哈……
跳舞?
彼得带着我的饮料回来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完全没有经过我的大脑……
我从他手里夺过我的那杯黄油啤酒,朝詹姆脸上泼去。
派对的音乐声渐渐笑了,四周响起了吸气声。拜托,这种泼酒的把戏在每个格兰芬多派对上都可能发生!
我看着黄油啤酒从他脸上滴下来。
“好吧,”詹姆摘下眼镜,用袖子擦了擦脸。“我听说黄油啤酒治疗痤疮有奇效。拿来洗脸还不错……”
他对我无耻地咧嘴一笑。他神经有多么粗!对他来说什么事情都可以是玩笑吗?
我愤怒地走出胖夫人的肖像洞。
“莉莉!”
跺脚走。跺脚走。跺脚走。继续沿着走廊走,莉莉。
“莉莉!”
他的声音越来越近了。走快点,莉莉,快点。
“莉莉!”
我感觉到他用力抓住我,把我转向面对他。
“你到底……?”他用力眨了眨眼,没有说完。他的眼镜摘掉了,他看上去湿漉漉的。他脸上浮现着温柔的表情,开始揉着眼镜。
“该死的梅林啊!”他咒骂道,更加用力地揉着。“黄油啤酒,”他嘶嘶说道。“啊!眼睛好疼……”
好吧。
可能我泼得有点太用力了。
真是个能让人感到愧疚的好方法,詹姆。
“该死,该死,噢!”他因为疼痛而开始用力地跺脚。天哪,天哪,我是个怪物。
我刚要问他是不是还好时,他用力一眨眼,把黄油啤酒从角膜上清除了,他问道,“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哦嗬。我希望我刚刚泼瞎他。
“我在玩什么把戏?”我愤慨地重复道。我往前走了一步,但他没有退后——噢,我的怒火没有吓到他。也许我应该给他瞧瞧我的牙齿……
“难道每一次我关注到不是你的姑娘的时候,你都要发火吗?”他说道。
关注!我不觉得有这个必要重复他愚蠢的话。
“关注!”
好吧,我的大脑和嘴永远无法达成协议。
“看在梅林的份上,你几乎和她黏在一起!”
“你反应过激了。”
“你简直不可理喻。”
“天哪!”詹姆吼道。“我真的要放弃你了!我追你,你骂我!我忽略你,你还是骂我!我变好了,你依然骂我!我为了让你吃醋,和另一个姑娘调情,看看现在!你发现规律了吗?你不觉得你老是生气吗?”
我不喜欢他的说法。可能他说得有点道理,但我现在肯定得否认。
“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反应?”我的声音在颤抖,但我继续说道。“我已经习惯了你烦着我!我喜欢你烦着我!你找我聊天,我赶你走!你调戏我,我甩你耳光!这才是正常的!你不应该在派对上和其他姑娘跳舞!应该是我坐在沙发上,而你应该哄我喝掺了迷情剂的黄油啤酒才对!”
我重重地喘着气。詹姆脸色煞白;我觉得我可能也一样白。
等等,我觉得有人在朝我吐口水!我的脸湿湿的。以梅林的名义,到底……?啊啊啊!见鬼了!太让人恼火了。
……噢天哪。我在流眼泪。
不不不不。这不是真的。我不是在为詹姆·波特而哭!啊啊啊啊!
……啊啊啊!眼泪流得更急了!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怎么可能为男孩哭泣,我不可能因为男孩而哭……
我变成佩妮了,我居然为男孩子而哭!
诅咒你,詹姆·波特!
当然了,我应该这么骂他。但我只是让人困扰地转了个身,捂着脸跑走了。
可悲啊,莉莉·伊万斯。你太可悲了。
我发现,在霍格沃茨,根本没有地方让人能够静静呆会儿。简直难以想象该死的城堡居然有这么大。我试过去猫头鹰舍,但猫头鹰们在黑暗里都盯着我让我感到害怕。我试过去图书馆,但是显然图书管理员对我想要坐在角落,对着《霍格沃茨,一段校史》哭鼻子感到十分怀疑。
我看着一团糟。我的头发乱蓬蓬的(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头发乱蓬蓬的好看,但他的名字我不会再提,因为正是他让我陷入现在的境地)。我的妆都花了,所以我看着,我看着在……乱七八糟。
我只能去一个地方了。
学生主席塔楼。
见鬼!
“男学生主席在里面吗?”
通往学生主席塔楼的肖像画愣怔地看着我。“嗯哼?”
“男学生主席,在不在里面,回答在还是不在,”我一字一句说道。
我可不想在刚刚发生地一切之后撞见詹姆·波特。
“我不知道。”
他不知道……他不知道?想要大屠杀的冲动又来了……
“你应该知道!你是肖像!”
“我记不起来了。”
愚蠢的油画,他最好以后睡觉都睁着一只眼,因为我决定来点深夜破坏油画行动。我怒气冲冲地嘟囔着口令,肖像旋开了。我先探头看看詹姆是不是在里面。
肖像因为我古怪的行为而哈哈大笑。
“啊哈哈哈哈哈哈!”
根据我对公共休息室的检查,詹姆不在里面。我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爬进肖像洞里,然后一屁股瘫倒在沙发上,把头埋在膝盖了。我觉得难受……
要么就是我突然多长了一双手,否则现在放在我膝盖上的应该属于男学生会主席。
“嗨,”他说道。
他的手还放在我的膝盖上。这有点不大得体。
“好尴尬,”我小声说道,奇怪他怎么还在。
他把什么东西从口袋里掏了出来。看在梅林的份上,我希望他不是做一件“卢平”的事,给我一块巧克力。因为现在真的不是好时机。
一块手帕?
我脸上似乎还挂着湿漉漉的泪水,因为他正用刚拿出来的手帕擦着我的脸。
“你居然带着手帕?”我问道。
“是啊,”他的声音如同耳语,脸上有种少见的尴尬神色。“这是我奶奶的。别告诉小天狼星,他会笑我。”
我发出扑哧的笑声,没有阻止他继续擦干我的脸颊。这很奇怪地让我感到安慰。
“我给你带了个东西。”
啊,所以他现在要做一件“卢平”的事情,给我一块巧克力了。我话说得太早了,是不是?
当我正要抗议说我今晚已经吃了够多的巧克力时,他用手捂住了我现在已经干爽的眼睛。我努力平复加快的心跳。难道这会是老套的他吻我作为礼物的情节吗?说真的,有点太老了……但我也不会反对就是了。
他拿开了手,我眼前出现了一杯黄油啤酒。
噢不,难道他想报仇吗?我用手遮住了眼睛。
“你到底在做什么,莉莉?”
我从指缝里往外看。“难道你不是要泼我吗?”
“这个建议挺不错的,但还是算了。”
哈?
“我在做你建议我做的事。你坐在这沙发上——”他示意了一下“——而我试着哄你喝掺了迷情剂的黄油啤酒。”
……他做了我说的事。
也许我应该跟着我脑子里的法语声音行事。
“我觉得我不需要,”我喃喃说道。
“你不渴吗?”
联系我之前说的,詹姆……
“我觉得我不需要迷情剂,”我大声说道。
然后,我感到他拥着我坐在椅子上亲吻我,而以前那些看着低年级格兰芬多学生们夜里亲吻的恶心感都消失了,因为现在,这发生在我的身上。我真的,真的,没法责怪那些小不点儿们了……
[1] 此处为法语。方括号部分为法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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